北望神州路。试平章、这场公事,怎生分付。记得太行山百万,曾入宗爷驾驭。今把作、握蛇骑虎。君去京东豪杰喜,想投戈、下拜真吾父。谈笑里,定齐鲁。
两河萧瑟惟狐兔。问当年、祖生去后,有人来否。多少新亭挥泪客,谁梦中原块土。算事业、须由人做。应笑书生心胆怯,向车中、闭置如新妇。空目送,塞鸿去。
北望神州路。试平章、这场公事,怎生分付。记得太行山百万,曾入宗爷驾驭。今把作、握蛇骑虎。君去京东豪杰喜,想投戈、下拜真吾父。谈笑里,定齐鲁。
两河萧瑟惟狐兔。问当年、祖生去后,有人来否。多少新亭挥泪客,谁梦中原块土。算事业、须由人做。应笑书生心胆怯,向车中、闭置如新妇。空目送,塞鸿去。
依稀记,曾请缨系粤,草檄征辽。
当年目视云霄。谁信道凄凉今折腰。怅燕然未勒,南归草草,长安不见,北望迢迢。老去胸中,有些磊块,歌罢犹须著酒浇。休休也,但帽边鬓改,镜里颜凋。
依稀记,曾请缨系粤,草檄征辽。
当年目视云霄。谁信道凄凉今折腰。怅燕然未勒,南归草草,长安不见,北望迢迢。老去胸中,有些磊块,歌罢犹须著酒浇。休休也,但帽边鬓改,镜里颜凋。
寒相催。暖相催。催了开时催谢时。丁宁花放迟。
角声吹。笛声吹。吹了南枝吹北枝。明朝成雪飞。
湛湛长空黑。更那堪、斜风细雨,乱愁如织。老眼平生空四海,赖有高楼百尺。看浩荡、千崖秋色。白发书生神州泪,尽凄凉、不向牛山滴。追往事,去无迹。
少年自负凌云笔。到而今、春华落尽,满怀萧瑟。常恨世人新意少,爱说南朝狂客。把破帽、年年拈出。若对黄花孤负酒,怕黄花、也笑人岑寂。鸿北去,日西匿。
湛湛长空黑。更那堪、斜风细雨,乱愁如织。老眼平生空四海,赖有高楼百尺。看浩荡、千崖秋色。白发书生神州泪,尽凄凉、不向牛山滴。追往事,去无迹。
少年自负凌云笔。到而今、春华落尽,满怀萧瑟。常恨世人新意少,爱说南朝狂客。把破帽、年年拈出。若对黄花孤负酒,怕黄花、也笑人岑寂。鸿北去,日西匿。
年年跃马长安市。客舍似家家似寄。青钱换酒日无何,红烛呼卢宵不寐。
易挑锦妇机中字。难得玉人心下事。男儿西北有神州,莫滴水西桥畔泪。
宫腰束素。只怕能轻举。好筑避风台护取。莫遣惊鸿飞去。
一团香玉温柔。笑颦俱有风流。贪与萧郎眉语,不知舞错伊州。
繁灯夺霁华。戏鼓侵明发。物色旧时同,情味中年别。
浅画镜中眉,深拜楼西月。人散市声收,渐入愁时节。
一片能教一断肠,可堪平砌更堆墙。
飘如迁客来过岭,坠似骚人去赴湘。
乱点莓苔多莫数,偶粘衣袖久犹香。
东风谬掌花权柄,却忌孤高不主张。
金甲雕戈,记当日、辕门初立。磨盾鼻、一挥千纸,龙蛇犹湿。铁马晓嘶营壁冷,楼船夜渡风涛急。有谁怜、猿臂故将军,无功级。
平戎策,从军什。零落尽,慵收拾。把茶经香传,时时温习。生怕客谈榆塞事,且教儿诵花间集。叹臣之壮也不如人,今何及。
金甲雕戈,记当日、辕门初立。磨盾鼻、一挥千纸,龙蛇犹湿。铁马晓嘶营壁冷,楼船夜渡风涛急。有谁怜、猿臂故将军,无功级。
平戎策,从军什。零落尽,慵收拾。把茶经香传,时时温习。生怕客谈榆塞事,且教儿诵花间集。叹臣之壮也不如人,今何及。
倏来如詗伺,奇中费堤防。
最善逃形影,恶知辨臭香。
□□□不见,乌获臂空攘。
□诧藏幽密,其如盖愈彰。
公卿黠似双环女,权位危于百尺竿。
身在半天贪进步,脚离实地骇傍观。
愈悲登华高难下,载却寻橦险不安。
谁与贵人铭谇右,等闲记取退朝看。
陌上行人怪府公,还是诗穷,还是文穷?下车上马太匆匆,来是春风,去是秋风。
阶衔免得带兵农,嬉到昏钟,睡到斋钟。不消提岳与知宫,唤作山翁,唤作溪翁。
水亭凝望久,期不至、拟还差。隔翠幌银屏,新眉初画,半面犹遮。须臾淡烟薄霭,被西风扫尽不留些。失了白衣苍狗,夺回雪兔金蟆。
乘云径到玉皇家。人世鼓三挝。试自判此生,更看几度,小住为佳。何须如钩似玦,便相将、只有半菱花。莫遣素娥知道,和他发也苍华。
水亭凝望久,期不至、拟还差。隔翠幌银屏,新眉初画,半面犹遮。须臾淡烟薄霭,被西风扫尽不留些。失了白衣苍狗,夺回雪兔金蟆。
乘云径到玉皇家。人世鼓三挝。试自判此生,更看几度,小住为佳。何须如钩似玦,便相将、只有半菱花。莫遣素娥知道,和他发也苍华。
楮叶工夫,辛苦似、镂冰炊砾。君看取、天公巧处,自然形色。发彩已非前度绿,眼花休问何时赤。又谁能、月下待红娘,传音息。
投辖饮,追欢急。持帚扫,痴心惜。有埙篪谐律,不消竽瑟。点点散来居士室,丛丛生占骚人国,便高烧、绛蜡写乌丝,留真迹。
楮叶工夫,辛苦似、镂冰炊砾。君看取、天公巧处,自然形色。发彩已非前度绿,眼花休问何时赤。又谁能、月下待红娘,传音息。
投辖饮,追欢急。持帚扫,痴心惜。有埙篪谐律,不消竽瑟。点点散来居士室,丛丛生占骚人国,便高烧、绛蜡写乌丝,留真迹。
前度看花白发郎。平生痼疾是清狂。幸然无事污青史,省得教人奏赤章。
游侠窟,少年场。输他群谢与诸王。居人不识庚桑楚,弟子谁从魏伯阳。
一雨饯残热,忻然思杖藜。
野田沙鹳立,古木庙鸦啼。
失仆行迷路,逢樵负过溪。
独游吾有趣,何必问栖栖。
黄粱梦觉,忽跳出、北扉西省。今似得何人,老僧退院,秀才下省。罢草河西淮南诏,没一字、谘尚书省。已交侣樵渔,免教人道,弥封官省。多幸。条冰解去,新衔全省。笑杀太师光,赐灵寿杖,有诏扶他入省。死谥醉侯,生封诗伯,此事不关朝省。便茅屋、送老云边,也胜倚金华省。
黄粱梦觉,忽跳出、北扉西省。今似得何人,老僧退院,秀才下省。罢草河西淮南诏,没一字、谘尚书省。已交侣樵渔,免教人道,弥封官省。多幸。条冰解去,新衔全省。笑杀太师光,赐灵寿杖,有诏扶他入省。死谥醉侯,生封诗伯,此事不关朝省。便茅屋、送老云边,也胜倚金华省。
余少之时,赋如仲宣,檄如孔璋。也曾观万舞,铺陈商颂,曾闻九奏,制作尧章。抖擞空囊,存留谏笏,犹带虚皇案畔香。今归矣,省听鸡骑马,趁早朝忙。榻前密启明扬。宰物者方持玉尺量。元未尝弃汝,自云耄及,无宁寿我,或者天将。富有图书,贫无钗泽,不似安昌列後堂。新腔好,任伊川看见,非亵穹苍。
余少之时,赋如仲宣,檄如孔璋。也曾观万舞,铺陈商颂,曾闻九奏,制作尧章。抖擞空囊,存留谏笏,犹带虚皇案畔香。今归矣,省听鸡骑马,趁早朝忙。榻前密启明扬。宰物者方持玉尺量。元未尝弃汝,自云耄及,无宁寿我,或者天将。富有图书,贫无钗泽,不似安昌列後堂。新腔好,任伊川看见,非亵穹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