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元墓山
游元墓山
春至百蛰作,吾亦难幽居。元墓梅万树,兹游岂当徐。
出门日以远,尘事日以疏。终日栖华閒,志意常浩如。
入俗苦不足,入山觉有馀。以此成荏苒,欲归还踌躇。
吾性最所适,终当期结庐。
春至百蟄作,吾亦難幽居。元墓梅萬樹,茲遊豈當徐。
出門日以遠,塵事日以疏。終日栖華閒,志意常浩如。
入俗苦不足,入山覺有馀。以此成荏苒,欲歸還躊躇。
吾性最所适,終當期結廬。
游元墓山。明代。高攀龙。
春至百蛰作,吾亦难幽居。元墓梅万树,兹游岂当徐。
出门日以远,尘事日以疏。终日栖华閒,志意常浩如。
入俗苦不足,入山觉有馀。以此成荏苒,欲归还踌躇。
吾性最所适,终当期结庐。
高攀龙(1562年 - 1626年),字存之,又字云从,江苏无锡人,世称“景逸先生”。明朝政治家、思想家,东林党领袖,“东林八君子”之一。著有《高子遗书》12卷等。万历十七年(1589年)中进士。后遇父丧归家守孝。天启六年(1626年)三月,高攀龙不堪屈辱,投水自尽,时年六十四岁。崇祯初年(1628年),朝廷为高攀龙平反,赠太子太保、兵部尚书,谥“忠宪”。
左右琴樽静不哗,放翁新作老生涯。
焚香细读斜川集,候火亲烹顾渚茶。
书为半酣差近古,诗虽苦思未名家。
一窗残日呼愁起,袅袅江城咽暮笳。
左右琴樽靜不嘩,放翁新作老生涯。
焚香細讀斜川集,候火親烹顧渚茶。
書為半酣差近古,詩雖苦思未名家。
一窗殘日呼愁起,袅袅江城咽暮笳。
扫尽红尘闭是非,舍傍好在旧苔矶。壶中春色松肪酒,江上秋风槲叶衣。
一片共知云偶出,千年谁识鹤重归。勿言野外无供给,雪后连山药草肥。
掃盡紅塵閉是非,舍傍好在舊苔矶。壺中春色松肪酒,江上秋風槲葉衣。
一片共知雲偶出,千年誰識鶴重歸。勿言野外無供給,雪後連山藥草肥。
怀禄不知惭,人虽不吾责。贫交重意气,握手犹感激。
煌煌腰间金,两鬓飒已白。有生天地间,寿考非金石。
古人报一饭,君子不苟得。忧来自悲歌,涕泪下沾臆。
懷祿不知慚,人雖不吾責。貧交重意氣,握手猶感激。
煌煌腰間金,兩鬓飒已白。有生天地間,壽考非金石。
古人報一飯,君子不苟得。憂來自悲歌,涕淚下沾臆。
身留海上去何时,只看春鸿北向飞。
安得先生同一饮,蕨芽香嫩鯻鱼肥。
身留海上去何時,隻看春鴻北向飛。
安得先生同一飲,蕨芽香嫩鯻魚肥。
西风扬子江头路。扁舟雨晴呼渡。岸隔瓜洲,津横蒜石,摇尽波声千古。诗仙一去。但对峙金焦,断矶青树。欲下斜阳,长淮渺渺正愁予。
中流笑与客语。把貂裘为浣,半生尘土。品水烹茶,看碑忆鹤,恍似旧曾游处。聊凭陆谞。问八极神游,肯重来否。如此江山,更苍烟白露。
西風揚子江頭路。扁舟雨晴呼渡。岸隔瓜洲,津橫蒜石,搖盡波聲千古。詩仙一去。但對峙金焦,斷矶青樹。欲下斜陽,長淮渺渺正愁予。
中流笑與客語。把貂裘為浣,半生塵土。品水烹茶,看碑憶鶴,恍似舊曾遊處。聊憑陸谞。問八極神遊,肯重來否。如此江山,更蒼煙白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