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著炉香浅著杯,杯行尽缓莫教催。可怜花树浑无赖,下却帘钩也入来。
雪藕新将削冰水,蔗霜只好点青梅。明年寒食还家去,却忆荆溪花政开。
深著炉香浅著杯,杯行尽缓莫教催。可怜花树浑无赖,下却帘钩也入来。
雪藕新将削冰水,蔗霜只好点青梅。明年寒食还家去,却忆荆溪花政开。
只记来时节。又三年、朱炜过了,恰如时霎。独立薰风苍凉外,笑傍环湖花月。多少事、欲拈还辍。扶木之阴三千丈,远茫茫、无计推华发。容易过,三十八。
此身待向清尊说。似江头、泛乎不系,扁舟一叶。将我东西南北去,都任长年旋折。风不定、川云如撇。惟有君恩浑未报,又故山、猿鹤催归切。将进酒,缓歌阕。
只记来时节。又三年、朱炜过了,恰如时霎。独立薰风苍凉外,笑傍环湖花月。多少事、欲拈还辍。扶木之阴三千丈,远茫茫、无计推华发。容易过,三十八。
此身待向清尊说。似江头、泛乎不系,扁舟一叶。将我东西南北去,都任长年旋折。风不定、川云如撇。惟有君恩浑未报,又故山、猿鹤催归切。将进酒,缓歌阕。
芦笙茆茹野人编,竹几藜床已侈然。
月满光临感珠夜,风高冷过曝衣天。
酒浮炉肆人呼友,雀啅梅花鹭睨莲。
静士兀然方止酒,旧琴不计有无弦。
新历才将半纸开,小庭犹聚爆竿灰。
偏憎杨柳难钤辖,又惹东风意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