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客西郊一月久,张翁时来门不叩。
翁与我同壬子生,彼此相看皆白首。
往时魏塘同我来,访君深巷饮君酒。
斗室能容四方宾,盘餐一任中馈妇。
满床颠倒读残书,尽日谐谑忘形友。
作诗嘲君写君生,至今犹载同人口。
如何别去十三年,萧然家室一无有。
客访君多不在家,出门门付老妪守。
我老既懒复蹒跚,那得健步随君走。
昨日邀我入倡家,镜中不自嫌老丑。
酒量谈锋仍旧雄,形骸虽衰禀气厚。
君昔同事皆大贤,其人虽死名不朽。
君惟未死无盛名,天夺君名予君寿。
嗟我一生为劳薪,心血已枯生亦偶。
从此更别十三年,犹能从君饮酒否。
我客西郊一月久,張翁時來門不叩。
翁與我同壬子生,彼此相看皆白首。
往時魏塘同我來,訪君深巷飲君酒。
鬥室能容四方賓,盤餐一任中饋婦。
滿床颠倒讀殘書,盡日諧谑忘形友。
作詩嘲君寫君生,至今猶載同人口。
如何别去十三年,蕭然家室一無有。
客訪君多不在家,出門門付老妪守。
我老既懶複蹒跚,那得健步随君走。
昨日邀我入倡家,鏡中不自嫌老醜。
酒量談鋒仍舊雄,形骸雖衰禀氣厚。
君昔同事皆大賢,其人雖死名不朽。
君惟未死無盛名,天奪君名予君壽。
嗟我一生為勞薪,心血已枯生亦偶。
從此更别十三年,猶能從君飲酒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