旄头彗紫微,无复俎豆事。金甲相排荡,青衿一憔悴。
呜呼已十年,儒服弊于地。征夫不遑息,学者沦素志。
我行洞庭野,欻得文翁肆。侁侁胄子行,若舞风雩至。
周室宜中兴,孔门未应弃。是以资雅才,涣然立新意。
衡山虽小邑,首唱恢大义。因见县尹心,根源旧宫閟.
讲堂非曩构,大屋加涂墍。下可容百人,墙隅亦深邃。
何必三千徒,始压戎马气。林木在庭户,密干叠苍翠。
有井朱夏时,辘轳冻阶戺。耳闻读书声,杀伐灾仿佛。
故国延归望,衰颜减愁思。南纪改波澜,西河共风味。
采诗倦跋涉,载笔尚可记。高歌激宇宙,凡百慎失坠。
旄頭彗紫微,無複俎豆事。金甲相排蕩,青衿一憔悴。
嗚呼已十年,儒服弊于地。征夫不遑息,學者淪素志。
我行洞庭野,欻得文翁肆。侁侁胄子行,若舞風雩至。
周室宜中興,孔門未應棄。是以資雅才,渙然立新意。
衡山雖小邑,首唱恢大義。因見縣尹心,根源舊宮閟.
講堂非曩構,大屋加塗墍。下可容百人,牆隅亦深邃。
何必三千徒,始壓戎馬氣。林木在庭戶,密幹疊蒼翠。
有井朱夏時,辘轳凍階戺。耳聞讀書聲,殺伐災仿佛。
故國延歸望,衰顔減愁思。南紀改波瀾,西河共風味。
采詩倦跋涉,載筆尚可記。高歌激宇宙,凡百慎失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