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季子一般指季札。季札(前576年一前484年),姬姓,名札,又称公子札、延陵季子、延州来季子、季子,《汉书》中称为吴札,春秋时吴王寿梦第四子,封于延陵(今丹阳一带),后又封州来,传为避王位“弃其室而耕”常州武进焦溪的舜过山下。季札不仅品德高尚,而且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政治家和外交家。广交当世贤士,对提高华夏文化作出了贡献。葬于上湖(今江阴申港),传说碑铭“呜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”十个古篆是孔子所书。 ►吴季子的诗文(10篇)
概述
吴王寿梦少子,孔子的老师,与孔子齐名的圣人,同时也是孔子最仰慕的圣人。称为“南季北孔”,历史上南方第一位儒学大师,也被称为“南方第一圣人”。先秦时代最伟大的预言家、美学家、艺术评论家,中华文明史上礼仪和诚信的代表人物。封于延陵,称延陵季子。后又封州来,称延州来季子。父寿梦欲立之,辞让。兄诸樊欲让之,又辞。诸樊死,其兄余祭立。余祭死,夷昧立。夷昧死,将授之国而避不受。夷昧之子僚立。公子光使专诸刺杀僚而自立,即阖闾。札虽服之,而哭僚之墓,贤明博学,屡次聘用中原诸侯各国,会见晏婴、子产、叔向等。聘鲁,观周乐。过徐,徐君好其佩剑,以出使各国,未即献。及还,徐君已死,乃挂剑于徐君墓树而去。
家世
季札是周朝吴国人,因受封于延陵一代,又称“延陵季子”。他的祖先是周朝的泰伯,曾经被孔子赞美为“至德”之人。泰伯本是周朝王位继承人,但父亲太王,有意传位给幼子季历以及孙子昌。于是泰伯就主动把王位让了出来,自己则以采药为名,逃到荒芜的荆蛮之地,建立了吴国。
寿梦
数代后,寿梦继承了吴国王位。他的四个儿子当中,以四子季札最有德行,所以寿梦一直有意要传位给他。季札的兄长也都特别疼爱他,认为季札的德行才干,最足以继承王位,所以都争相拥戴他即位。但是季札不肯受位,坚持把王位让给哥哥。
立德
哥哥诸樊觉得自己的德能,远在季札之下,一心想把持国的重任托付给他,但被季札婉言谢绝了。他说:曹国之人想拥立贤能的子臧为国君,来取代无德的曹王,但被子臧所拒绝。为了坚守臣民应有的忠义,并打消国人拥立的念头,子臧离开曹国,奔走到了宋,使曹国的君主,仍然得以在位执政。子臧谦恭无争的美德,被人们赞美为能“守节”的盛德之人。前贤的殷鉴历历在心,国君的尊位,哪里是我季札所希求的呢?虽然我无德,但祈求追比贤圣,则是念念在心啊。
季札的厚德感动了吴国之人,他们如同众星拱月般,一心想要拥戴季札为王。不得已之下,季札退隐于山水之间,成日躬耕劳作,以表明他坚定的志节,才彻底打消了吴人的这个念头。
使鲁
有一次,吴国派遣季札出使鲁国。到了鲁国,季札听到了蔚为大观的周乐。季札以深密的感受力和卓绝的见识,透析了礼乐之教的深远蕴涵,以及周朝的盛衰之势,语惊四座,使众人为之侧目。听到《唐》,他听出了思接千载的陶唐氏遗风,听到《大雅》,他在乐曲深广的气魄里,听到了文王之德。当《魏》歌四起,那“大而宽,俭而易”的盟主之志,辉映着以德辅行的文德之教。一直到《招箾》舞起的时候,季札惊叹道:这是最令人叹为观止的至德乐章,就如同苍天无不覆盖,大地无不承载。就算是盛德之至。
使郑
季札出使郑国之时,见到了子产。他们一见如故,就好像是多年的知心之交。季札对时局有着异常明晰的洞察力,临别前,他语重心长地对子产说:“郑国的国君无德,在位不会很久,将来国主的王位,一定会传到你的手中。你统理郑国的时候,务必要谨慎,务必以礼来持国。否则郑国很难避免败亡的命运。”言之谆谆。当子产目送季札远去时,仍然觉得音犹在耳,心里不禁万分怅惘。
吴王诸樊一直到过世之前,都还念念不忘弟弟季札。他留下遗训,让后人将王位依次传给几位弟弟,这样最终就能传到幼弟季札的手里,以满先王寿梦生前的遗愿。继位的吴王夷昧临终前,要把王位传给季札,但被季札再一次拒绝了。为了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,他再度归隐而去。
使卫
季札又来到卫国。通过与新老朋友的交往,季札发现卫国有许多贤明之士,卫君也很开明。于是他对人说:“卫国有很多贤士良臣辅佐卫君,卫国是一个政治十分稳定,百姓安居乐业的国家。”“卫多君子,其国无患。”果然卫国在一个不短的时期内,一直是平安无事。
孔子之言
孔子曾经说过:“泰伯(季札的祖先吴太伯)其可谓至德也已矣,三以天下让,民无得而称焉。”司马迁赞美季札是一位“见微而知清浊”的仁德之人。贤者的谦恭礼让、非凡气宇和远见卓知,一直在中国历史的长空中,闪耀不绝。
在这个“季札让国”历史故事的背后,还有一个溯源主题余韵不尽。中原地区与句吴一带的人们,都是同祖共宗的兄弟。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,千百年来,人们本就同根同源,同体相依!
季札,又称公子札,太伯十九世孙也,吴王寿梦之四子,封於延陵(今常州),称延陵季子,后又封州来(今安徽凤台),又称延州来季子。季札贤,寿梦欲立之,季札让不可,乃以长子诸樊摄政行国事。寿梦薨,诸樊让位於季札,季札谢曰:“昔曹君不义,诸侯与曹人欲立子臧,子臧去之,以成曹君,君子称‘能守节义矣’。君义嗣,谁敢干君!有国,非吾节也。札虽不材,愿附於子臧之义。”吴人固立季札,季札弃其舍而耕,吴人乃立诸樊为王。及薨,有遗命授国予余祭,欲以次相传,必致国於季札而止,以嘉季札之义。吴王余祭四年(前五四四年),使季札聘於鲁,请观周乐,逐一品评剖析,说周与诸侯之盛衰。及见舞《招箭》,曰:“德至矣哉,大矣,如天之无不焘也,如地之无不载也,虽甚盛德,无以加矣。观止矣,若有他乐,吾不敢观矣。”去鲁,使齐,说晏婴,晏子听之,是以免於栾、高之难;至郑,见子产,如旧交;至卫,见卫多君子,以为无患;至晋,将宿於舍,闻钟声异,曰:“异哉!辨而不德,必加於戮。夫子之在此,犹燕之巢於幕也。”遂去,季文子闻之,终身不听琴。又见赵、韩、魏三家强,谓叔向曰:“吾子勉之,君侈而多良,大夫皆富,政将在三家。吾子直,必思免於难。”及余祭薨,传余昧。四年,余昧薨,欲传弟季札,季札让,逃去,乃立僚为王。及公子光刺僚而立,季子至,曰:“苟先君无废祀,民人无废王,社稷有幸,乃吾君也。吾敢谁怨乎?哀死事生,以待天命,非我生乱,立者从之,先人之道也。”乃哭僚墓,复位。
昔季札之初使,北过徐。徐君好季札剑,口弗敢言。季札心知之,为使上国,未献。还至徐,徐君已死,於是乃解其宝剑,系之徐君冢上树而去。从者曰:“徐君已死,何再予之?”季子曰:“不然。始吾心已许之,岂以死而背吾心哉!” 季札庙在东洞庭之武山锦鸠峰。沧浪亭五百名贤祠像赞曰:“有吴君子,让国退耕;脱屣千乘,永垂令名。”
季札是一位杰出的外交家,公元前485年冬,楚国名将子期进攻陈国,吴王派季札救援陈国。季札传言给子期,明确表达自己的反战态度。经季札调停,平息了一场战乱。公元前544年,季札奉命出使鲁、齐、郑、卫、晋五国,在这次外交活动当中,他同齐国的晏婴,郑国的子 产及鲁、卫、晋等国的重要政治家会晤,高谈政事,评论时势, 使中原国家了解并通好吴国。
季札又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文艺评论家,公元前544年奉命通好北方诸侯,在鲁国欣赏了周代的经典音乐、诗歌、舞蹈,他当场结合当时社会的政治背景,一一作精辟的分析和评价。如在欣赏《秦风》后就说:“这是华夏的声音呀,能够华夏化必能强大,强大到一定程度就能达周王朝鼎盛时那样了吧!”他能从乐声中预言秦国的未来,确是一言中的。
季札重信义。一次途经徐国时,徐国的国君非常羡慕他佩带的宝剑,难于启齿相求,季札因自己还要遍访列国,当时未便相赠。待出使归来,再经徐国时,徐君已死,季札慨然解下佩剑,挂在徐君墓旁的松树上。侍从不解。他说:"我内心早已答应把宝剑送给徐君,难道能因徐君死了就可以违背我的心愿吗?"此事传为千古美谈。
正淡烟疏雨,梅子黄时,清和天气。阿母当年,暂辍瑶池会。霞帔星冠,霓旌羽纛,下碧霄云际。恰与瞿昙,同时共日,降人间世。裼寝开祥,斑衣祝寿,一种灵椿,两枝仙桂。满引玻璃,且向今宵醉。待看阶庭,蓝袍交映,奉板舆游戏。到得蟠桃,熟时归去,已三千岁。
正淡烟疏雨,梅子黄时,清和天气。阿母当年,暂辍瑶池会。霞帔星冠,霓旌羽纛,下碧霄云际。恰与瞿昙,同时共日,降人间世。
裼寝开祥,斑衣祝寿,一种灵椿,两枝仙桂。满引玻璃,且向今宵醉。待看阶庭,蓝袍交映,奉板舆游戏。到得蟠桃,熟时归去,已三千岁。
南山老,还记少陵诗。七十古来稀。清池拥出红蕖坠,西风吹上碧梧枝。趁今朝,斟寿酒,记生时。也不羡、鲲鹏飞击水。也不羡、蛟龙行得雨。人世事,总危机。扶床正好看孙戏,舞衫不要笑儿痴。更埙篪,三老子,鬓如丝。
南山老,还记少陵诗。七十古来稀。清池拥出红蕖坠,西风吹上碧梧枝。趁今朝,斟寿酒,记生时。也不羡、鲲鹏飞击水。也不羡、蛟龙行得雨。人世事,总危机。扶床正好看孙戏,舞衫不要笑儿痴。更埙篪,三老子,鬓如丝。
分知白首天寒,千林摇落寻真隐。天工付与,冰肌雪骨,暗香寒凝。自许贞心,肯教色界,软红尘近。怅绿衣舞断,参横梦觉,依稀旧家犹认。不为角声吹落,向花前、为伊悲恨。玉堂茅舍,风流随处,年年孤另。不是人间,肝肠铁石,相逢休问。算知心、只许东风,漏泄一分春信。
分知白首天寒,千林摇落寻真隐。天工付与,冰肌雪骨,暗香寒凝。自许贞心,肯教色界,软红尘近。怅绿衣舞断,参横梦觉,依稀旧家犹认。
不为角声吹落,向花前、为伊悲恨。玉堂茅舍,风流随处,年年孤另。不是人间,肝肠铁石,相逢休问。算知心、只许东风,漏泄一分春信。
雪罗初试,过赐衣时节,才三四日。记得延陵公子宅,麟角当年新绂。半刺名家,一经奥学,是青云人物。如何华发,蒲轮未聘遗逸。问讯怨鹤惊猿,不妨俱隐,且逍遥丈室。有子传家经可教,况有东皋种秫。醉里乾坤,间中日月,便是长生术。瑶池宴後,剩看几度桃实。
雪罗初试,过赐衣时节,才三四日。记得延陵公子宅,麟角当年新绂。半刺名家,一经奥学,是青云人物。如何华发,蒲轮未聘遗逸。
问讯怨鹤惊猿,不妨俱隐,且逍遥丈室。有子传家经可教,况有东皋种秫。醉里乾坤,间中日月,便是长生术。瑶池宴後,剩看几度桃实。
花落风初定。倚危阑、衷情欲诉,踌躇不忍。把酒问春无语,吹落游尘怎任。待泪雨、红妆蔫尽。不道燕衔春将去,误啼鹃、唤起年年恨。芳草路,人愁甚。浮生一梦黄粱枕。且不妨、狂歌醉舞,尘谈挥柄。金谷平泉俱尘土,谁是当年豪胜。但五柳、依然陶令。千古兴亡东流水,望孤鸿、没处残阳影。无限意,伤春兴。
花落风初定。倚危阑、衷情欲诉,踌躇不忍。把酒问春无语,吹落游尘怎任。待泪雨、红妆蔫尽。不道燕衔春将去,误啼鹃、唤起年年恨。芳草路,人愁甚。
浮生一梦黄粱枕。且不妨、狂歌醉舞,尘谈挥柄。金谷平泉俱尘土,谁是当年豪胜。但五柳、依然陶令。千古兴亡东流水,望孤鸿、没处残阳影。无限意,伤春兴。
阿母今朝,飞下琼楼金阙。先教玉女,为传言细说。蟠桃手种,尚记此春时节。三千春後,开花初结。
宴罢瑶池,洗娥眉、已半雪。九旬偷度,笑韶光一映。仙翁日月,算与人间全别。从今一岁,年年三月。
阿母今朝,飞下琼楼金阙。先教玉女,为传言细说。蟠桃手种,尚记此春时节。三千春後,开花初结。
宴罢瑶池,洗娥眉、已半雪。九旬偷度,笑韶光一映。仙翁日月,算与人间全别。从今一岁,年年三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