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偕莼弟访沈泽存不遇,归过凤凰山麓

初秋偕莼弟访沈泽存不遇,归过凤凰山麓

初秋偕莼弟访沈泽存不遇,归过凤凰山麓

蛰居苦炎蒸,一室类枯槁。攒眉朝暮吟,不醉吻犹燥。

昨宵几树风,感此秋意早。携手访山人,纡途认泉绕。

风色翻沙蒲,日气蒸陇稻。入山换人境,樟荫净如扫。

主人山中去,孤趣指幽窅。携将世外言,何处供绝倒。

移意就层冈,搴衣穿磴道。林霭绿深深,流憩藉荒草。

勿言腰脚疲,于此数归鸟。枯蝉挂修藤,饥鼠瞰赪枣。

气苍日未夕,松露发初澡。坐久衣渐凉,晚钟沈木杪。

归来袖暝烟,回瞩山月小。

黄福基

黄福基(1898-1951),字养和,号公佑,又号镂冰室主。江西都昌春桥人。晚清诗人黄锡朋之子。

黄福基朗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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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舞回廊乱打人,朝回驰马路无尘。天粘白海横飞练,风转彤墀细叠银。

诗气涵虚清到骨,梅魂袭月冷凝神。直须借与调羹手,遍洒名藩作好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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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头览镜愧衰年,清晓翻经兴杳然。山叠锦屏横斗极,岸分珠雨落风泉。

梦回隔水闻僧磬,饭饱耕云种玉田。多病马卿空有赋,谢官陶令未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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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秦庄周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(è)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蜩与学鸠笑之曰:“我决起而飞,抢榆枋而止,时则不至,而控于地而已矣,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?”适莽苍者,三餐而反,腹犹果然;适百里者宿舂粮,适千里者,三月聚粮。之二虫又何知?(抢榆枋一作:枪榆枋)

  小知不及大知,小年不及大年。奚以知其然也?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,此小年也。楚之南有冥灵者,以五百岁为春,五百岁为秋。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。此大年也。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,众人匹之。不亦悲乎!

  汤之问棘也是已:“穷发之北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有鱼焉,其广数千里,未有知其修者,其名为鲲。有鸟焉,其名为鹏。背若泰山,翼若垂天之云。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,绝云气,负青天,然后图南,且适南冥也。斥鷃笑之曰:‘彼且奚适也?我腾跃而上,不过数仞而下,翱翔蓬蒿之间,此亦飞之至也。而彼且奚适也?’”此小大之辩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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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楼睇遥际,迩值城东阿。都市无旷壤,万室交鳞罗。

花鸟不见妍,鸣轮日冲过。衢喧万方言,嘈杂丝吹和。

赞皇筹幸运,仲宣忧独多。吴邦弗可见,不乐将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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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北有高山,东南有大海。生我延平民,居中百千载。

远在天南头,去圣人万里。欲得无菑害,秪赖贤守宰。

圣人念远人,赐我慈父母。辍其股肱佐,来为赤子乳。

我望朱夫子,如望汉召父。请为召父歌,女知召父不。

召父善治田,从横正疆亩。始予我钱镈,以及奄铚艾。

耦耕并牛犁,粳稌诸种艺。田功多方理,要领在水利。

广开沟门阏,处处广浇灌。均水作约束,刻石防决泛。

劭农走阡陌,止舍即野次。召父善教人,颁训从幼艾。

孝弟正家族,勤谨不弛怠。趋役赴公事,和孙于社火。

有禀特秀异,使结衿带佩。入学共弦诵,学古壮而仕。

召父善阜财,民产加丰大。召父善听讼,无情不哗喙。

饥渴召父食,寒祼召父被。召父善使人,随时各分代。

召父善事神,水旱不为厉。人口岁增倍,讼盗悉衰止。

召父去已久,循良风声在。惟有朱夫子,甚与召父似。

凡此召父善,朱夫子尽备。夫子来毋迟,百姓日候伺。

凡此召父事,于今益有赖。一一速施行,惠我起我惫。

上戴天子恩,夫子还入拜。愿为公孤贵,名与召父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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