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朔日,飓风大雨,楼望看水

九月朔日,飓风大雨,楼望看水

九月朔日,飓风大雨,楼望看水

炮车云起墨翻天,飓母风来雨挟烟。

驰道涌潮成枉渚,飙轮破浪拟楼船。

横流到此知何极,逝水如斯亦可怜。

漫倚危栏看沈陆,横塘一片即门前。

九月朔日,飓风大雨,楼望看水鉴赏

  炮车云起墨翻天,飓母风来雨挟烟。

  驰道涌潮成枉渚,飙轮破浪拟楼船。

  横流到此知何极,逝水如斯亦可怜。

  漫倚危栏看沈陆,横塘一片即门前。

谭泽闿

谭泽闿(1889—1948)湖南茶陵人。近代书法家。字祖同,号瓶斋,室名天随阁,谭延闿之弟。善书法,工行楷,师法翁同龢、何绍基、钱沣,上溯颜真卿。气格雄伟壮健,力度刚强,善榜书。 取法颜真卿,兼工汉隶。又善诗,能画。民国时南京“国民政府”牌匾即为其所书。上海、香港两家《文汇报》的报头即其所书,至今沿用。在国民党的元老中,谭延闿的行草、于右任的今草、胡汉民的汉隶、吴稚晖的古篆,有“ 四珍”的美称。

谭泽闿朗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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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杜甫

永日不可暮,炎蒸毒我肠。

安得万里风,飘飖吹我裳。

昊天出华月,茂林延疏光。

仲夏苦夜短,开轩纳微凉。

虚明见纤毫,羽虫亦飞扬。

物情无巨细,自适固其常。

念彼荷戈士,穷年守边疆。

何由一洗濯,执热互相望。

竟夕击刁斗,喧声连万方。

青紫虽被体,不如早还乡。

北城悲笳发,鹳鹤号且翔。

况复烦促倦,激烈思时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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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风捲海白漫漫,三岛楼台画里看。瑶席香销金鸭冷,银河水涌玉龙寒。

春回萱草芽初出,臈尽梅华信转悭。清晓天门占瑞象,日车飞上五云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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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方豪杰气如虹,往佐名藩好立功。泰岳阴风吹雨黑,淮营夜火照云红。

江南亲旧多年别,海上音书几日通。投笔封侯亦奇事,草玄应是笑扬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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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秦庄周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(è)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蜩与学鸠笑之曰:“我决起而飞,抢榆枋而止,时则不至,而控于地而已矣,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?”适莽苍者,三餐而反,腹犹果然;适百里者宿舂粮,适千里者,三月聚粮。之二虫又何知?(抢榆枋一作:枪榆枋)

  小知不及大知,小年不及大年。奚以知其然也?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,此小年也。楚之南有冥灵者,以五百岁为春,五百岁为秋。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。此大年也。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,众人匹之。不亦悲乎!

  汤之问棘也是已:“穷发之北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有鱼焉,其广数千里,未有知其修者,其名为鲲。有鸟焉,其名为鹏。背若泰山,翼若垂天之云。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,绝云气,负青天,然后图南,且适南冥也。斥鷃笑之曰:‘彼且奚适也?我腾跃而上,不过数仞而下,翱翔蓬蒿之间,此亦飞之至也。而彼且奚适也?’”此小大之辩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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濠上有川叹,沧洲多海怀。伊我江湖姿,浩荡中渊回。

寻秘右洞庭,飞衿左蓬莱。瑚琲探富获,存之无轻开。

扬波万古源,荡潏塞视埃。谁能写小笔,聊意亦可谐。

仁智在户限,寄言亦悠哉。临咏志一启,得者亦可推。

黄汾窈如湮,安问傅岩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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