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林摇落微弄丹,深院萧条作小寒。
秋气已高殊可喜,老怀多感自无欢。
鹿初离母斑犹浅,橘乍经霜味尚酸。
小酌一卮幽兴足,岂须落佩与颓冠?
走过小雪大雪的料峭,跨过冬至的凛冽,小寒,如约而至。
小寒,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23个节气,也是冬日里的第五个节气。小寒前后,正是“出门冰上走”的三九天,此时天寒地冻,寒风呼啸。正如俗语所说“小寒时处二三九,天寒地冻北风吼”。
小寒带着一个“小”字,看似不经意,但实则寒冷尤甚。
此时,百花迹已绝,唯有腊梅破,凌风独自开。
腊梅是真正的岁寒绝色。迎着凛冽的寒风,庭院外的那株腊梅开了花,幽静的芬芳着,沁人心扉。鹅黄色的花朵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枝头,像纯洁的少女抿着微笑,舒展那密密的花瓣,在旧墙上投射下斑驳跳跃的树影。
腊梅的开放给了蛰居的人们一个走出来的理由,若能从花店买来几枝,插入花瓶中,供于书案上,其清香弥漫室内,会使人感到幽香彻骨,心旷神怡。
城市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明净与冷艳。大街上依然车水马龙,人们永远行色匆匆。楼群鳞次栉比,人声鼎沸的阵势,让我们感到了这个城市强劲的脉搏、海纳百川的胸怀以及热情似火的激情。天寒地冻,宜围炉夜话,沏一壶好茶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其乐融融……
小寒,是充满希望的时节,旧岁近暮,新岁即将登场,我们汲取着尘世间光明、快乐、温暖和向上的力量。用心品味,感受着不同的蕴意和情感,就能让生活过得有滋有味……
天寒雪飘,惟愿君安。(黄琳)
凋残,零落。《楚辞·九辩》:“悲哉秋之为气也!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。” 北周 庾信 《枯树赋》:“沉沦穷巷,芜没荆扉,既伤摇落,弥嗟变衰。” 唐 杜甫 《谒先主庙》诗:“如何对摇落,况乃久风尘。” 明 何景明 《答望之》诗:“江湖更摇落,何处可安栖?” 清 曹寅 《和程令彰十八夜饮南楼》之一:“客心摇落傍孤笳,步屧随时向酒家。”
做小。谓与人作妾。
陆游名句,小园独酌名句。注释由系统生成,仅供参考
陆游(1125—1210),字务观,号放翁。汉族,越州山阴(今浙江绍兴)人,南宋著名诗人。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,高宗时应礼部试,为秦桧所黜。孝宗时赐进士出身。中年入蜀,投身军旅生活,官至宝章阁待制。晚年退居家乡。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,内容极为丰富。著有《剑南诗稿》、《渭南文集》、《南唐书》、《老学庵笔记》等。
隔屋狂飙怒击撞,一庭皓彩翳寒釭。星妃夜剪银河水,云气朝横玉女窗。
梁苑赋成谁第一,灞桥人去更无双。到门疑是洛阳令,有客寻诗惊吠厖。
五十服官政,六十方熟仕。七十乃致政,古今固一致。
吾年五十五,始受一县寄。七里剧弹丸,亦有社稷置。
夙怀同刘君,今此幸谐志。所忧脚本短,时彫虞易踬。
秪应尽素衷,玄鉴不可悖。一区石湖水,渔舟早相伺。
五十服官政,六十方熟仕。七十乃致政,古今固一致。
吾年五十五,始受一县寄。七里剧弹丸,亦有社稷置。
夙怀同刘君,今此幸谐志。所忧脚本短,时彫虞易踬。
秪应尽素衷,玄鉴不可悖。一区石湖水,渔舟早相伺。
盈盈高楼女,粲粲红粉妆。灼灼耀容华,粲粲□衣裳。
丹唇激浩齿,鬒发婉清扬。□□□闾里,□□□洞房。
见者惊若神,翘首仰辉光。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
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
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
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
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
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
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