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平坦望衢南,值雪霏霏日日添。
既挾狂風和面撲,又偕猛雨向身沾。
手拈紙傘凝猶痹,足踏皮鞋凍亦漸。
那識堅剛金石操,於中凜凜獨争嚴。
自从平坦望衢南,值雪霏霏日日添。
既挟狂风和面扑,又偕猛雨向身沾。
手拈纸伞凝犹痹,足踏皮鞋冻亦渐。
那识坚刚金石操,於中凛凛独争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