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獨以身免。賢者之不出如此。楊龜山層出,不合又去,未幾又出。靖康之變,以谏識大夫從駕入金營。賢者之出,竟如此。謹詳二先生出處之節,求質正于西山真先生,遂成此詞以呈人物渺然,蕙蘭椒艾,孰臭孰香。昔尹公和靖,與龜山老,雖同名節,卻異行藏。尹在當年,深居養道,親見兵戈興洛陽。楊雖出,又何畀于蔡,何救于章。公今為尹為楊。這一著須平心較量。正南洲潢弄,西淮鼎沸,延紳噤舌,舉國如狂。招鶴亭前,居然高卧,許大乾坤誰主張。公須起,要擎天一柱,支架明堂。
老先生独以身免。贤者之不出如此。杨龟山层出,不合又去,未几又出。靖康之变,以谏识大夫从驾入金营。贤者之出,竟如此。谨详二先生出处之节,求质正于西山真先生,遂成此词以呈人物渺然,蕙兰椒艾,孰臭孰香。昔尹公和靖,与龟山老,虽同名节,却异行藏。尹在当年,深居养道,亲见兵戈兴洛阳。杨虽出,又何畀于蔡,何救于章。公今为尹为杨。这一著须平心较量。正南洲潢弄,西淮鼎沸,延绅噤舌,举国如狂。招鹤亭前,居然高卧,许大乾坤谁主张。公须起,要擎天一柱,支架明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