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陵采地荒榛棘,延陵遺廟成瓦礫。延陵野老歸吊古,獨立斜陽長太息。
塵埃野馬紛滿眼,城郭人民總非昔。共惟泰伯吳鼻祖,三讓高風冠千古。
周衰列國俱戰争,卓爾雲仍踵遐武。去國躬耕江上田,曰附子臧非浪語。
天倫義重情所鐘,屹立狂瀾見孤柱,此義孰可比采薇?
西山孤竹子,此情知者誰,獲麟老筆十字碑。德音寥寥二千載,陵谷幾番經變改。
江南近代淫祠多,梁公不作可奈何。于乎祠堂之毀還可屋,禮讓風衰較難複。
漢家兄弟歌布粟,唐家兄弟相屠戮。何當大化一轉毂,于變澆漓作醇俗,九州八荒春穆穆。
泰伯延陵斷弦續,芳也未死當刮目。
兵后过季子祠,元代谢应芳
延陵采地荒榛棘,延陵遗庙成瓦砾。延陵野老归吊古,独立斜阳长太息。
尘埃野马纷满眼,城郭人民总非昔。共惟泰伯吴鼻祖,三让高风冠千古。
周衰列国俱战争,卓尔云仍踵遐武。去国躬耕江上田,曰附子臧非浪语。
天伦义重情所钟,屹立狂澜见孤柱,此义孰可比采薇?
西山孤竹子,此情知者谁,获麟老笔十字碑。德音寥寥二千载,陵谷几番经变改。
江南近代淫祠多,梁公不作可奈何。于乎祠堂之毁还可屋,礼让风衰较难复。
汉家兄弟歌布粟,唐家兄弟相屠戮。何当大化一转毂,于变浇漓作醇俗,九州八荒春穆穆。
泰伯延陵断弦续,芳也未死当刮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