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乞蘭金作诏泥,年今已是古來稀。一天細雨家何在,十載黃花客未歸。
萬事可憐俱老境,故人猶欲借馀晖。但當洗眼秋風裡,飽看雲鵬作意飛。
敢乞兰金作诏泥,年今已是古来稀。一天细雨家何在,十载黄花客未归。
万事可怜俱老境,故人犹欲借馀晖。但当洗眼秋风里,饱看云鹏作意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