牆根有地一弓許,人言可種數十竹。翁來隻作三年留,僅比浮屠桑下宿。
竹成須待五六年,我已歸鄉蔔新築。園夫笑謂主人言,不如鋤苗種罂粟。
二月春風上翠莖,三月輕紅照深綠。嫣花落盡罂不空,碎粒圓時粟初熟。
乳膏自入崖蜜甜,滿貯醍醐飲僧粥。與其種竹供後人,孰若栽花資老腹。
人間作計真眼前,萬事皆爾真可憐。十年種木尚不肯,百年種德知何緣。
倚鋤自顧頗羞澀,病眼對花空惘然。
种罂粟,宋代周紫芝
墙根有地一弓许,人言可种数十竹。翁来只作三年留,仅比浮屠桑下宿。
竹成须待五六年,我已归乡卜新筑。园夫笑谓主人言,不如锄苗种罂粟。
二月春风上翠茎,三月轻红照深绿。嫣花落尽罂不空,碎粒圆时粟初熟。
乳膏自入崖蜜甜,满贮醍醐饮僧粥。与其种竹供后人,孰若栽花资老腹。
人间作计真眼前,万事皆尔真可怜。十年种木尚不肯,百年种德知何缘。
倚锄自顾颇羞涩,病眼对花空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