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枕經春似宿酲,三衾投曉尚凄清。
殘更未盡鴉先起,虛幌無聲鼠自驚。
久病厭聞銅鼎沸,不眠惟望紙窗明。
摧頹豈是功名具,燒藥爐邊過此生。
一枕经春似宿酲,三衾投晓尚凄清。
残更未尽鸦先起,虚幌无声鼠自惊。
久病厌闻铜鼎沸,不眠惟望纸窗明。
摧颓岂是功名具,烧药炉边过此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