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吞聲别。怪連宵、風房露檻,雲旗明滅。十載回腸無一語,已透中邊洞徹。
卻不道、催花時節。縱有鵑聲啼不斷,頓西樓、月黑天如鐵。
曾不見,鵑之血。
百身莫贖三良穴。甚池塘、荊榛栉比,都無磨折。拚卻曉風殘月苦,英發雄姿休說。
況細數、燈光香熱。耿耿當熊占鵲感,總星辰、昨夜明河澈。
又豈啻,牙琴辍。
贺新凉,清代陈衍
竟有吞声别。怪连宵、风房露槛,云旗明灭。十载回肠无一语,已透中边洞彻。
却不道、催花时节。纵有鹃声啼不断,顿西楼、月黑天如铁。
曾不见,鹃之血。
百身莫赎三良穴。甚池塘、荆榛栉比,都无磨折。拚却晓风残月苦,英发雄姿休说。
况细数、灯光香热。耿耿当熊占鹊感,总星辰、昨夜明河澈。
又岂啻,牙琴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