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頭浪中碧眼胡,赤腳笑踏雁銜蘆。太平寺主不知我,觀音後身誰诳渠。
是身如幻本來空,偶然遊戲非神通。當年涉海向震旦,扁舟本與商胡同。
君不見壺丘弟子禦風飛,猶有所待周笑之。又不見橫抛錫杖渡水僧,回瞻黃檗稱大乘。
此胡法器更奇在,何曾以此為聖解。蕭郎不悟義不留,卻要時人略驚怪。
異時埋骨寄熊耳,萬裡西歸提隻履。忽從蔥嶺遇宋雲,雅意依然今日是。
此圖誰筆面如活,客來卻詠淩波襪。若将底事比渠侬,老胡暗中定羞殺。
题达磨渡芦图,宋代林希逸
白头浪中碧眼胡,赤脚笑踏雁衔芦。太平寺主不知我,观音后身谁诳渠。
是身如幻本来空,偶然游戏非神通。当年涉海向震旦,扁舟本与商胡同。
君不见壶丘弟子御风飞,犹有所待周笑之。又不见横抛锡杖渡水僧,回瞻黄檗称大乘。
此胡法器更奇在,何曾以此为圣解。萧郎不悟义不留,却要时人略惊怪。
异时埋骨寄熊耳,万里西归提只履。忽从葱岭遇宋云,雅意依然今日是。
此图谁笔面如活,客来却咏凌波袜。若将底事比渠侬,老胡暗中定羞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