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熱镕金,火雲焦釜,喘月吳牛無那。剝啄聲,誰拉我。
過君高館,科頭而卧。隻愁避暑何方,除是剪卻,亂峰千朵。
更上危樓,快劈麼弦,彈得冰天都破。小飲深談,耳酣氣熱,不顧旁人而唾。
算今古,幾賢愚,讵有斯人長餓。歸去先生爛醉,任他拍手群兒罵,且踏著、一街新月,把小詞閒做。
击梧桐 夏日同友人过竹逸斋头小饮赋此纪事,清代陈维崧
毒热镕金,火云焦釜,喘月吴牛无那。剥啄声,谁拉我。
过君高馆,科头而卧。只愁避暑何方,除是剪却,乱峰千朵。
更上危楼,快劈么弦,弹得冰天都破。小饮深谈,耳酣气热,不顾旁人而唾。
算今古,几贤愚,讵有斯人长饿。归去先生烂醉,任他拍手群儿骂,且踏著、一街新月,把小词閒做。